Lin

【无授翻|HP|犬赫】你能跳过去吗?Can You Take the Jump?

原作Can You Take the Jump?

By ihatemakingupusernames

在a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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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 灵魂伴侣

西里斯在壁炉前踱来踱去,每当这场奇异婚礼的客人向他打招呼时,他都会挤出一个笑容。他从没参加过这样的婚礼,有些人穿着扎染的衬衫和麻瓜的牛仔裤,有些人穿着巫师的长袍,但也没有他那么正式,有些人穿着鲜艳的颜色,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现在已经过去两分钟了,但是壁炉里仍然没有赫敏的踪影。


“你这个白痴,”他拍了拍自己的头,“你他妈的白痴!”他没有公开进行性行为的怪癖,虽然没有必要,但是他想让马尔福明白,他是唯一一个可以让赫敏感觉那么好的人,他是赫敏唯一想要的人。


当他听到门开的声音时,他就应该停下来的,但是他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支配他行为的不再是逻辑,而是欲望、不安全感和嫉妒。


“我怎么了?”他低声自言自语


他一遍又一遍地踱步。


“你会在地毯上打个洞的。”


西里斯转过身来,看到一个金发女人,她有着银色的眼睛,头发很长,直到臀部都是松散的卷发。她头上戴着一顶花冠,穿着一件简单的亚麻白色连衣裙,尽管他们周围的每个人都穿得很夸张,但是西里斯很清楚她就是新娘。她容光焕发,看得出她很幸福,很受人爱戴。


“你好,潘多拉,对吧?”


她微笑着说: “是的,你是西里斯·布莱克,赫敏的男朋友。”


“赫敏提起过我?”


“只有一次,”潘多拉看到他失望的表情发出一声轻笑,“但这已经足够了,那时你不在她身边,但她对你的关心,她对你的想法,她对你的爱是显而易见的。”


“她——她说她爱我? !”


她摇了摇头,“很遗憾,她没有这么说,但是这这种感情不需要用话语来表达,你不觉得吗?你不也是这样吗?”


火焰燃起时,两人转过身来,赫敏走了出来,平静地在潘多拉和西里斯之间来回扫视。


“潘朵拉?你不是应该躲起来吗?婚礼还没开始呢,你不想让你丈夫在你进来之前看到你吧?”


“胡说,”她摇摇头,“谢诺是今天第一个见到我的人,他帮我挑选了这条裙子,我为什么要藏起来等待入场呢?”


赫敏张了张嘴,但是当她注意到那些穿着不同寻常的客人时,她马上闭上了嘴,这不是一场传统的婚礼。


“你看起来美极了,潘多拉,谢谢你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


“谢谢你能来,我的朋友。”


听到这个词,赫敏的嘴角翘了起来,在这个时代,很少有人会把她称为朋友。


“我得去迎接谢诺的一些家人,你们要好好享受派对,仪式很快就要开始了。”


这两人看着新娘走向她的未婚夫,脸上洋溢着喜悦。谢诺菲留斯 · 洛夫古德穿着条纹花呢长袍,和赫敏记忆中看到他穿的很像,那是多年前他为了救女儿而把哈利出卖给食死徒的时候。然而,与那时不同的是,现在他幸福地笑着,他的皮肤和红润的脸颊上有着健康的色调,他的手臂环绕着即将成为他妻子的人,和他的父母说着话。他的金色头发并不脏乱,而是像露娜的一样,垂着松散的卷发。他的头发上扎着辫子,与潘多拉头上的王冠上的花朵交织在一起。


“一模一样,不是吗?”


“赫敏,”西里斯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但是无法与她的眼睛对视,那双美丽的灰色星眼睛充满了恐慌和泪水,他的呼吸颤抖,双手颤抖,“听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相信你,我向梅林发誓,我相信你,但当我走进那个房间时,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但突然间,有个声音,一股冲动把我推到了边缘,”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疯狂,试图解释马尔福庄园书房里发生的一切,“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个借口,但是......”


“嘘,”她把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阻止了他,“西里斯,别担心。”


“不用担心?”西里斯的眉头皱了起来。


“书房里有一个黑魔法物体,我们靠近它的时候,它的影响力会渗透到我们体内,仅此而已,所以,发生的事不是你的错。”


“哦。”他的肩膀垂了下来,一种平静的心情扑面而来。


“让我们好好享受婚礼,好吗? 把它抛在脑后。”


“对......”


……


新郎新娘和宾客的穿着并不是洛夫古德婚礼上唯一的独特元素,这场婚礼没有座位,也没有戒指,这一小群人站在这对夫妇周围,手牵着手,而站在中间的那对夫妇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然而,让赫敏最震惊的是,这对新婚夫妇在宣誓时服用了吐真剂,然后他们用牢不可破的誓言宣誓。


赫敏目瞪口呆,她感到难以置信。


这场婚礼不仅仅是一场婚礼,这是一种古老的魔法,在梅林的巫师和女巫诞生之前就存在了,那时魔法不分光明也不分黑暗,只是魔法,魔法,就像许愿洞一样。


西里斯捏了捏她的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低头看了一眼那些牵着手的人,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这些客人,正在制作一枚戒指,这枚戒指会把这对夫妻绑定在一起,这对夫妇握着对方的手,创造了第二枚戒指。客人的戒指意味着他们是他们的爱和奉献的见证人,而夫妻的戒指象征着他们对彼此的承诺。在古老寺庙被文明摧毁之前,环或圆是它们的符文中经常出现的一种象征,它们代表着无限、神圣、统一、真理和完整。


潘多拉和谢诺菲留斯不仅仅是在确认他们对彼此的爱,他们还在时间和空间中巩固他们的爱和结合,向对方保证他们会在来世找到彼此在一起并相爱。


“他们承诺对方一切,”卢娜微笑着看着她的父母亲吻,喜悦的泪水从他们的眼中溢出,“他们是灵魂伴侣,真正的灵魂伴侣,不是那种当你谈论一对很适合彼此的情侣时听到的灵魂伴侣,而是真正的灵魂伴侣。你知道,真正的东西是极其罕见的,”卢娜的眼睛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万物皆有灵魂,有时人们转世为动物或植物,这就阻止了配对的发生。有时候你还没出生,另一人就已经死了。有时候会转世成为一对双胞胎或者成为了你的孩子。有这么多变数,很难找到一个真正的灵魂伴侣,更不用说一个可以成为你配偶的灵魂伴侣了。”


在婚礼上,赫敏可以感觉到他们身边充满了幸福的魔力。


“誓言生效了,”赫敏带着敬畏说道,“他们是灵魂伴侣。”她低声说道。


卢娜点点头。


“如果这个誓言没有生效,我父母头上的花就会枯萎,他们都会得重病,举行这种婚礼要冒着很大的风险,很多事情都可能会出错,也许他们错误地判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卢娜迈着轻快的步伐大步走向她的父母,当她伸手去摸她母亲的脸时,她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膝盖后面,微微地晃动着,“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福气,相反,我们会和我们心爱的人结婚,那个人比其他人更能填满我们的灵魂,但是也不能完全填满,”当卢娜的手从母亲的脸上划过时,她轻快而闪亮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这冷冷地提醒着赫敏,她是她想象中的虚构人物,是未来的幽灵。潘多拉在卢娜只有九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在如此年幼的时候目睹了整个过程,比哈利早很多年就能看到夜骐了。她已经长大了,可以理解死亡,但还太年轻,不能理解死亡,“有意思,她既熟悉又陌生。”


随着魔法的平静,每个人都放下了手,知道仪式已经完成,这对夫妻的灵魂现在被魔法捆绑在一起了。


潘多拉走到赫敏和西里斯面前,笑得合不拢嘴。


“祝贺你,”西里斯向她问候,“这太令人印象深刻了,许下了许多承诺,你一定很爱他。”


“虽然我爱谢诺,但不仅仅是这样,你看,我们是......”


“灵魂伴侣。”赫敏替她说完了。


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就像卢娜一样,“你想出来了?”


“这些圆圈提醒了我。”虽然赫敏了解魔法的复杂性和难以描述的神秘性,知道她的朋友已经找到了她真正的灵魂伴侣,但她逻辑的一面想要责备潘多拉鲁莽的誓言,他们许下了永远的承诺,不仅仅是潘多拉,还有她的新婚丈夫和未出生的女儿,这样的誓言对幸存者的影响比那些死去和离开的人更大。


“赫敏,”卢娜看起来非常像她的母亲,就好像潘多拉有一个双胞胎姐妹参加了婚礼一样,“救救她,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父亲,她离开他太早了。”


“你一定是赫敏,我的潘多拉一直在跟我说起你,”卢娜的父亲甚至毫无知觉地穿过了他的女儿,促使赫敏回到当前的谈话中,“谢谢你们来参加婚礼。”


“你是《唱唱反调》的作者,对吧?”西里斯问到,认出了那个金发男人,“你写出了最奇特的作品,我很喜欢!老实说,这比《预言家日报》这些天写出来的垃圾好多了。”


“你读了我的文章?”


西里斯和谢诺菲留斯走开了,他们互相谈论着《唱唱反调》写的一篇关于1953年魁地奇世界杯被操纵的阴谋论的文章。卢娜和他们一起走着,偷听他们的谈话,并在旁补充一些信息,尽管她知道他们听不到她。


“西里斯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我在你的生活中也看到了其他人,一个高个子姜黄色头发的人?”


赫敏努力保持着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前几分钟前魔法还包围着潘多拉,她今天格外有洞察力。


“好吧,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的孩子一定是红头发的。”她幽默地反驳道,拒绝对潘多拉那诡异的眼神做出评论。


“想着孩子?”


“你呢?”


潘多拉平静的眼睛一直盯着赫敏,赫敏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卢娜似乎从不在乎赫敏是否回避某些话题,轻松地就切换到下一个话题,没有尴尬的停顿,但潘多拉不一样,虽然她没有对她怒目而视,也没有露出恼怒的表情,但是她眼睛里的纯真让赫敏想要说出真相。


“谢诺和我注定不会有孩子,至少我的家人是这么说的。”


“你的家人反对这桩婚事吗?”


“不,只是反对我生孩子。”


“他们不喜欢孩子?”


“不,他们爱孩子,”美丽的新娘脸上露出悲伤的笑容,“我只是不应该有孩子。”


赫敏的眼睛下意识地向站在母亲身后的卢娜闪了闪。


“我不明白,”她停顿了一下,努力不让自己说出她要生一个女儿的事实,“为什么?你说你不该有孩子是什么意思?”


她向站在后面的两个人点点头,他们彼此慢慢地跳着舞,屏蔽了外面的世界。这对老夫妇看起来非常相爱,他们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沉浸在对方的存在之中。


“我母亲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我父亲,你知道,我母亲那边的家族是出了名的包办婚姻,但又不像其他纯血那样在政治上包办婚姻,而是为了增强这个,”她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眼睛,“你知道我的眼睛比大多数人看得更清楚,但是和我的家人相比,它们非常脆弱,他们会说,这种力量被稀释了。”


“你的洞察力是遗传的?”


“我很幸运,我的力量很弱小,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外祖父母甚至懒得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母亲那边的家族以出产先知闻名。”


赫敏原先一直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的香槟酒泡沫从杯底升起,但她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僵住了。


“你母亲的娘家姓是什么?”


“特里劳妮。”


……


西里斯倚靠在凉亭的栏杆上,仰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灯光。他在脑海中描绘出夏季的星座,如人马座、 天蝎座、海豚座等。他过去常常和弟弟一起在家里的阁楼上做同样的事情,躲避他们疯狂的母亲,因为她对他们父亲的通奸行为大发雷霆。


凉爽的夜风掠过他的头发,带来了食物的香味,蛋糕的甜味,还有乡村里环绕着他们的泥土般的草的味道。


这是一场美好的婚礼,他很幸运在有生之年目睹了一场灵魂伴侣的婚礼。


他低头看着仪式上握着赫敏的那只手,想知道她是不是他的灵魂伴侣。


“我就是知道。”当他问谢诺菲留斯他是怎么知道潘多拉是他的灵魂伴侣时他告诉他的。


“真是个胡扯的答案。”他咕哝着,啜饮着他的黄油啤酒。他质疑赫敏是不是他的灵魂伴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不是?就算他们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有一天赫敏遇到了她的灵魂伴侣,他会怎么样?如果他遇到了他的灵魂伴侣,他对赫敏的感觉会改变吗?他无法想象当他对赫敏没有现在那种感觉的时候。他对她的那种强烈的欲望,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她仅仅是存在于他生命中他就感觉无比感激,他无法想象没有这些感觉。


木头上传来一阵轻轻的敲击声,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躲着我?”赫敏走近他时傻笑了一下,“担心我因为这个开始产生对婚姻的妄想和期望吗?”


西里斯微微一笑。


‘她对你的感觉和你对她的感觉一样吗?为什么她不想要她在婚礼上看到的东西呢?’


又是侵入型意想法,自从他在马尔福的书房中发现它们之后,要想忽视它们并假装它们不存在就变得更加困难了。


“嘿,你还好吗?”赫敏温柔地走近他,用她冰冷的手抚摸着他的脸,他脱下外袍,一言不发地披在她的肩上。


“你说过马尔福书房里发生的事不是我的错。”


“你还在为发生的事难过吗?西里斯,我告诉过你,这不是你的错,书房里有黑……”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他打断了她的话,“因为我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只是把它们推开,假装它们不存在,那个黑魔法物体并没有在我的头脑中放置这些错误的想法,它只是简单地放大了那些已经存在的想法。”


"西里斯—"


“不,让我说完,”他又一次阻止了她,“我讨厌你能进入马尔福庄园,梅林都不知道多久了,我讨厌你去了那么多次,还能在他的大宅子里随意走动!卢修斯本来那些有荒谬的偏见,但现在他却破例了,这让我非常生气,不是因为他突然改过自新爱上了麻瓜,而是因为这些改变都是因为你!虽然我非常感激,但我鄙视这一切的开始是因为你需要帮助才能把我从伏地魔手里救出来!我讨厌你那晚冒着生命危险,如果事情出了岔子,你相信他能救你出来。所以,我和你做爱不仅仅是因为你很性感,我很饥渴,我需要我们在书房中做爱是因为我知道马尔福会走进来,他会感觉到你还没有离开,我知道他会忍不住来看你的,所以我......”


“像战利品一样展示我。”她后退了一步,脸上写满了明显的伤痛。


当西里斯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时,他眨了眨眼睛,“不!我只是想向他证明......”


“我是你的?你以为这就是你不经我同意就把我展示给别人看的借口吗?”


西里斯被自己胡言乱语弄得哑口无言,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张开又闭上了嘴,他想要解释因为入会仪式的那个夜晚,他感到恐惧和不安,但说出来的却是他的嫉妒和报复。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但赫敏说的是真的,因为他被嫉妒的愤怒蒙蔽了双眼,他利用她来满足自我,展示她,对待她比翻倒巷的廉价妓女还要糟糕,不管是不是因为黑魔法物体,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不可原谅的。


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他向她伸出手,害怕她会从他身边跑开,却又无法用他那肮脏的手抓住她。他有什么权利?无论是不是他的不安感,他的行为都是没有借口的。


赫敏看着他的眼睛发抖,皮肤苍白,他都快没有呼吸了。她看着他在几秒钟内经历了悲伤的不同阶段,西里斯放下他伸出的手,一瘸一拐地站在她身边,等待接受她的任何反应。


尽管他的行为很糟糕,但她无法否认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她有原谅他的冲动。他看起来很痛苦,她想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告诉他一切都好,如果汤姆 · 里德尔的日记不在那里,他就永远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也许她太不讲理了,赫敏已经习惯了侵入型意念,黑暗的影响无时无刻不在占据她的头脑。她的幻觉经常诱使她去杀人,或者去伤害他们,所以她很容易就能毫不犹豫地推开魂器的影响。卢修斯知道魂器就在那里,所以他能够辨别出那个侵入型意念不是出于他的意愿,而是来自最黑暗的魔法。然而,可怜、甜美、天真的西里斯在没有任何警告和准备的情况下面对了这次袭击。


对吧?


“他知道,赫敏,”哈利的声音里很少听到这种腔调,赫敏记得有一次听到这种语气时,是当詹姆斯在外面玩的时候莉莉受了伤,他撒谎说他一直盯着他的小妹妹,而实际上他正忙着骑自行车。不仅仅是莉莉的受伤让哈利如此生气和失望,还有詹姆斯违背了诺言还撒谎。


“他知道卢修斯会走进来,那是......”哈利摇了摇头,把自己挡在她和西里斯之间,作为她的盾牌,尽管他的形态什么也阻止不了,当她为自己和西里斯伤心时,这种兄弟般的保护行为还是让她想要哭,“侵入型意念不会占有你,他们不会抹去你的是非观,他知道。”


“你早就知道了。”她的声音嘶哑,像一把匕首深深地刺进了西里斯的心脏。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他瘫倒在地,“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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