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

【无授翻|HP|犬赫】你能跳过去吗?Can You Take the Jump?

原作Can You Take the Jump?

By ihatemakingupusernames

在a上


————————————————

第五十四章 童年的天真

埃丝特 · 巴格诺德一边叹息一边脱下斗篷,盖上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孩的尸体。她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脸,女孩深褐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生者无法复制的呆滞神情。生命自带光芒,人死去就会消失,她已经见过太多次了。


她为她闭上了眼睛,但是当她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时,她感到湿润——眼泪,有人为她感到悲伤,有人在她灵魂离开她的身体时抱着她,埃斯特目睹了太多人死去的时候孤独无助,至少在死亡的时候身边无人。


她见过许多家人和朋友在意识到他们所爱的人悄无声息死去时,都会产生一种奇怪的内疚感,他们背负着不知情的罪恶感,他们也为当所爱的人孤零零地躺在黑暗中的某个地方时,他们过着正常而快乐的生活感到内疚。


因为目睹死亡而受到创伤,还是因为不知情而感到内疚,她不知道哪种情况更糟糕。


“巴格诺德,”穆迪粗哑的声音在呼唤她,走在他身边的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再次见到他感觉很奇怪,她觉得自己像个孩子,还是个和朋友们在霍格沃茨的走廊里跑来跑去的学生。


“是,先生。”


“哦,”校长摘下帽子,蹲在死去的学生旁边,当他站着的时候,他看起来非常高,但是看到他蹲在地上时,他变得那么小,“哦,亲爱的。”


“你知道她的名字吗?”穆迪通常不多愁善感,但在看到死去的女孩时他也软化了,她还那么年轻,是这场该死的战争中最年轻的牺牲者。


“莱亚娜 · 皮尔森,”邓布利多替她回答,“格兰芬多六年级学生 ,她的父母是塞伦·皮尔森和梅雷迪斯•约翰逊,他们在肯梅尔开了一家羊皮纸店,他们都是好人,我相信他们的女儿更好。”


埃丝特的心很痛,但她感谢他提供了信息。


“弗兰克!”她对他们最年轻的傲罗喊道。


“来了!”他远远地回答说,他一直在围捕其他食死徒,他向他们跑去,但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亲爱的梅林,”他喘着气说。


埃丝特写下了邓布利多说的话,然后递给弗兰克。


“什——”


“去通知她父母她的死讯。”


他摇摇晃晃地倒退,作为新手,这是弗兰克第一次收到死亡通知。


“我从来没有……我该怎么......”


“我和你一起去,隆巴顿先生,”邓布利多告诉他,老巫师把一只手温柔地放在女孩的胸口上,“我是负责她安全的校长,但最终我失败了,我会告诉她父母的,阿拉斯托,你能带她回城堡吗?波比会清理掉她身上的残骸,让她的父母不会受到太多不必要的惊吓。”


校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埃丝特伸出手去帮助他,看到他脸上明显的悲伤。


“谢谢。”


他们消失后,她凝视着那片空白。


穆迪抓住她的胳膊,强势地把她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你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别对我撒谎,巴格诺德!是你把整个部门叫来的,你还是第一个到的!如果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收到匿名举报!”她把胳膊从穆迪手中挣脱出来,“我昨晚得到了一个消息,但我并不真的相信,上面说今天霍格莫德会有一场袭击,所以我早上来到村子里呆了3个小时,但是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我离开了,我把我的信息给了罗斯默塔,以防万一,我就是这么知道的。”


“匿名举报? 为什么不通知我或其他上级?”


巴格诺德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偷听,“先生,部门已经今非昔比了,我得确保这条线索不会像前几次那样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直到罗斯默塔叫我,我才可以肯定。”


“你从线索中收集到什么信息了吗?”


她摇了摇头,“我一拿到便条就调查了一番,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标记或者具体的笔迹能提示是谁寄来的,但是一无所获,我想匿名者用的是魔法羽毛笔。”


“猫头鹰呢?”


“很普通的猫头鹰。”


“猫头鹰棚屋呢? 他们看清楚是谁了吗?”


“没有,他们说只知道是个男人,棕色头发,棕色眼睛,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25到30岁的白人男子,声音,步态和脸部都没有特征。”


“他用来付款的钱的序列号呢?”


“先生,”她沮丧地叹了口气,“恕我直言,我已经做了彻底的调查。”


穆迪停顿了一下,“是的,我道歉 ,只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攻击过孩子。”


虽然所有的孩子都是宝贵的,应该得到爱和保护,但巫师孩子尤其稀少,魔法界的人口正在减少,并不是每年都有明显的下降,但是曾经挤满了吵闹的孩子们的大厅现在只坐满了一半,许多教室仍然是空的和废弃的,积满了灰尘和蜘蛛网,在霍格沃茨唯一增长的数字就是学费和鬼魂的数量。


“这将撼动我们的世界。”


“我们已经拖延这场战争的消息够久了,”穆迪叹了口气,他举起魔杖,轻轻地把静止的孩子悬浮起来,“人民有权做好准备并做出决定。”


“什么决定?”


他瞥了一眼那个冰冷苍白的女孩,“留下来战斗或者逃命。”


……


当学生们聚集在一起时,大厅里充满了不确定的窃窃私语声,格兰芬多聚会的学生们来到这里时都处于各种各样的陶醉状态,但是当他们看到麦格教授站在邓布利多经常站的讲台上时,他们很快就清醒了。


“怎么回事?”玛琳问,“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都在这里,我们有那么吵吗?”


“不,至少我不这么认为,”玛丽低声说,“莉莉在哪里?莱亚娜呢?他们离开太久了,难道是他们带酒被抓了吗?这就是麦格叫我们来的原因吗?”


“不,”爱丽丝摇了摇头,“看,斯莱特林也来了,一定是出事了。”


“咳咳,”麦格清了清嗓子,“同学们,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周末聚会,但是,恐怕今天在霍格莫德发生了一件非常令人震惊的事情。”


“霍格莫德?”姑娘们同时低声说。


“你们很多人都知道,在我们的世界里有一些人认为我们中的一部分人不属于这里,因此他们发起了攻击。尽管那些人知道霍格莫德有学生,但他们还是在霍格莫德发起了袭击,今晚,我们失去了一个非常特别的灵魂,”麦格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格兰芬多的女孩们,他们脸上一致的恐惧表情让她的胸口更加疼痛,她抿了抿嘴,然后清了清嗓子使自己镇静下来,“莱安亚娜 · 皮尔森是一个集优秀、善良、友谊和生命活力于一身的典范。”


“不!”格兰芬多的女孩们哭了,玛丽的膝盖弯曲,跌倒在了地上,玛琳脸色苍白,爱丽丝用手捂住脸,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恐惧。  


“对于与她关系密切的人,你们现在可以到校医室探望她,不过,一旦傲罗完成调查,我们会举办一个正式的仪式。”


麦格的话还没说完,爱丽丝、玛丽和玛琳已经跑出了门,格兰芬多的院长心情沉重地看着女生们冲出校门,泪水顺着她们的脸颊流下来。


“在我们确保村子安全之前,霍格莫德的所有旅行从现在开始都将停止,所有进出村庄的通道都会被封锁或守卫,任何试图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离开城堡的学生都将受到惩罚。”


学生们开始窃窃私语。


“够了!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只是……只是请你们不要去村子里去,这是为了你的安全。”


然而,抱怨声和窃窃私语声并没有停止。


“你们可以回宿舍了,马上。”


……


“莱亚娜!”医院的大门打开,三个泪流满面的格兰芬多女孩出现在这里,校医室的角落里有一小群人,包括掠夺者们、傲罗和霍格沃茨的工作人员,然而,在人群中央,哭泣的莉莉握着莱亚娜 · 皮尔森冰冷的手,詹姆斯像一根支柱一样站在她身后,每当她哽咽时,他就紧紧地捏住她的肩膀。


她不能让自己走开,甚至不能把目光移开。


“嘿,伙计们,”莱姆斯轻声向她们打招呼,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眼睛红红的,满是泪水,他推开了围在莱亚娜周围的人群,她们来到这里后第一次看到她们的朋友。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医院的小床上,一头卷发在散落在枕头上。


爱丽丝跌倒在床的另一边,爬在莱亚娜的身上哭泣,低声说着“不”。


“我——我做不到,”玛丽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过身去,不敢看她的朋友,“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做不到。”


“柯蒂斯小姐,”斯普劳特教授用温柔的声音试图安慰她,但玛丽无法忍受。


“不!我不到一小时前才见过她!我跟她说过话!我和她一起笑了,我……我,哦,我的上帝,”她摇着头,声音哽咽,“天啊。”


善良的教授紧紧地拥抱着她的学生,玛丽在她的怀中变得虚弱,结结巴巴地说着否认的话。


“莱亚娜,”玛琳的声音颤抖着,“天啊,莱安亚娜,”她看起来难以置信,她茫然地扫视了一下人群,“她看起来.…但她只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愿意与她对视,没有人愿意回答。


“怎么样? !”她喊道,“你们当时在场,不是吗? ! 我的朋友他妈的到底怎么了? !”


“是我的错......”莉莉低声说,“都是我的错。”


“什么?”


“不,不是的,”詹姆斯否认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坚定和愤怒,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詹姆斯用这种语气跟莉莉说话,不管她对他大喊大叫或是唠叨个不停,他从来没有真正生过莉莉的气,但是现在他看起来很生气。


“这不是你的错,莉莉,别再说了 都是那些混蛋的错,那些毫无人性的杀人犯才是罪魁祸首,如果我再听到你说这种屁话......”他没有说完,这只是一个空洞的威胁,但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对她的自责感到愤怒。


“很抱歉打扰你们,”其中一个傲罗悄悄地说,“但是她的父母马上就要到了,我希望除了麦格教授以外的所有人都出去,直到她的家长准备好。”


每个人都不情愿地慢慢地拖着脚走出校医室,只见莱亚娜的父母冲上走廊,弗兰克 · 隆巴顿哭着跟在他们后面,他们看起来好像刚从火场逃跑,衣服乱糟糟地堆在身上,皮尔森太太穿着一条长长的针织裙子,裙摆的朝向不对,肩上披着一条披肩,尽管外面气温很低,她脚上却穿着凉鞋。皮尔森先生穿着一件破旧的 T 恤,睡裤,和一双并不搭配的鞋子,只有一条胳膊伸进了夹克的袖子里。他们两个人的眼眶都红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


“哦,姑娘们!”皮尔森太太冲向他们,紧握着玛琳的手,玛琳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与其他人相比,她看起来更加震惊而不是悲伤,皮尔森太太紧紧地抱着她,“我听说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皮尔森太太,请你......”


“他们一直说我们的莱亚......”她的声音颤抖着,“但那是不可能的,她——她当时在学校,他们错了,对吗?”


玛丽忍不住抽泣起来。


莱亚娜的父母环顾了一下校医室前的人群,没有一个人与他们对视。


“不,”皮尔逊先生的脸垮了下来,“不。”


像皮尔逊先生这样身材魁梧的人倒下,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悲惨景象,任何认识皮尔森先生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浓密的胡子和浓密的眉毛保养得无可挑剔,他常常不说话,只是咕哝一声作为回应,当女儿的朋友来拜访时,他从来不在家里坐着,而是选择去厨房准备一些零食,或者走到外面劈柴取暖,让女儿和客人感到舒服。


“不!”他抓住妻子的肩膀,妻子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不! ! ! !”


当他们看到这个身高187的男人抱着身高153的妻子跌倒在地时,没有人忍得住眼泪。


“塞伦,”小个子女人抓住她丈夫的胳膊,“起来,我们要见她,我们现在必须和她在一起,她需要我们在她身边,起来,亲爱的。”


但是那个大块头伤心欲绝,所以梅雷迪思做了一件让他们大多数人震惊的事,她把丈夫的手从自己身边扯开,大步走进医院,把哭泣的丈夫留在了身后。


“梅雷迪思,”麦格严肃地和她的老同学打招呼。


“米勒娃,”那个矮个子女人似乎在这一刻压倒了米勒娃·麦格,尽管她没有那么高,甚至没有看麦格一眼。皮尔森太太站在女儿的床边,低头看着她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她举起颤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


“她好冰冷。”


“我很抱歉。”


“为什么……?”她捂住女儿冰冷的双手,把它们放在她冰冷的脸颊上,“不,我认为发生的原因并不重要,全世界都在打仗,她痛苦吗?她害怕吗?”


“那很快,也没有痛苦。”


“那就好,”她把的手指穿过女儿僵硬的双手,搓在一起温暖着她,“莱亚娜讨厌疼痛,总是那么……小题大做,即使是最小的......最小的碎片。”随着事实的确定,那个女人强壮的外表破碎了,她给予女儿的温暖无法持续,苍白的颜色没有恢复,生命转瞬即逝。


一个破碎的女人和男人的哭声回荡在霍格沃茨的大厅里,古老的魔法石墙反弹着悲伤的声音,城堡里的每个人都听到了发生的悲剧。一个无辜的生命失去了,她所爱的人在他们漫长而痛苦的余生中都将带着无法愈合的伤口。


……


“钻心剜骨!”


赫敏喘着气醒来,她周围的东西,包括沙发和其他沉重的东西,一下子哗啦啦地掉在地板上,她在有求必应屋里。


两个身影在阴影中移动着,她迅速地在周围寻找她的魔杖,但是当她感觉不到它在任何地方时,她变得惊慌失措。


“放松,”两道身影走近她,走进光里,是雷古勒斯 · 布莱克和弗雷德里克 · 埃弗里,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近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先前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物体。


“布莱克,埃弗里。”


“你在你的房间里,”埃弗里告诉她,“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我......我在和贝拉特里克斯决斗,莉莉......莉莉安全到达城堡了吗?”


雷古勒斯点点头。


“我记得西弗他......他帮了我,我差点失控。”


“你他妈的确实,”埃弗里嘲笑道,“要不是斯内普,你差点把霍格莫德炸了。”


“他在哪儿?”


“和傲罗一起接受审讯。”


“我不用吗?”


“你晕倒了,你姐姐和她死去的朋友现在在校医室,邓布利多向傲罗们保证你不会逃跑,所以他们让你来这里直到你醒来。”


“那卢——?”


“混乱一发生,我就用飞路粉把马尔福送回了他的庄园,”雷古勒斯告诉她,“我们尽可能完美地执行了你的计划,埃弗里迷惑了三把扫帚的酒保,让他等食死徒一到就召唤了傲罗,我一有机会就抓住了卢修斯,当你在你的死亡火圈的时候,西弗勒斯保护了其他几个学生,包括西里斯。”


“虽然我们不知道我们的假阿瓦达索命是否有效,多亏你那白痴哥哥打断了。”


这句俏皮话让整个房间因为雷古勒斯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别吵了,”赫敏从床上爬起来,呻吟着说,“没人看见你们两个,对吧?你们确定吗?”


两人点点头,“在傲罗来之前,我们已经走了,躲在你的房间里,没有人看见我们。”


“干得好,你们得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等监视结束,然后回到你们的宿舍假装你们一直在那里,如果有人问你们在哪里,确保他们不会质疑你们的答案。”


“你要去哪儿?”埃弗里一边扶她起来,一边问道,“你看起来糟透了。”


赫敏眨了眨眼,她的真面目暴露了?她的魔咒失效了,她不自觉地捂住了脸,这个房间察觉出了她的欲望,于是变出了一面镜子墙。


她看起来确实很糟糕,但看起来不像快死的样子,是西弗勒斯,他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去校医室,致以我的敬意。”


“你不是要去傲罗那里录口供吗?斯内普可能正在遭受质疑,他们可能正在盘问他。”


“如果练那些刑讯都不用的人的审讯他都受不了 那他还怎么当食死徒间谍?”


……


詹姆斯把莉莉抱在怀里,前后摇晃着她,时不时地亲吻她的额头,他感觉到莉莉因为痛苦一边哭泣一边打嗝。


他环顾四周,看着坐在校医室前的一群朋友,听着皮尔森父母在哀悼,他们看起来都很悲伤,几乎不能振作起来,但詹姆斯有一个可怕的秘密。


他松了一口气。


他如释重负,因为是莱亚娜而不是莉莉,这种感觉糟透了,莱亚娜是他的好朋友,她是他在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副队长,也是他第二年的队友,他和莱亚娜在一起的时间比他和莉莉在一起的时间还长,在很多方面,他们是亲密的朋友,但是他松了一口气。


感激莉莉还活着的情绪,失去一个朋友的悲伤,以及更重视莉莉的生命而不是莱亚娜的愧疚让他内心备受煎熬,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在安慰莉莉,实际上,詹姆斯紧紧抓住莉莉不放是因为他意识到他今晚差点就失去她了。


鞋子撞击地板的声音让每个人都转过身去。


赫敏 · 埃文斯站在那里,盯着那扇把莱亚娜 · 皮尔森和其他人分开的门。


“为什么大家都在外面?”


“赫敏......”


“你在这里干什么?”莉莉从詹姆斯的手中站了起来,瞪着她的妹妹。


“致以......”


“你的敬意?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你让我把她留在那里!你让我把她扔在冰冷的地面上,你却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表达你的敬意? !”


“是的。”


莉莉冲向她妹妹,用力推她,赫敏摔倒在地上,“走开!滚出去!你不配来这里!你让我抛弃了她!”


西里斯冲向她,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怎么敢来这里,你……你这个怪物!”


如果赫敏没有在西里斯的怀里,她就会再次摔倒。


多年的姐妹生活让赫敏亲身体会到,兄弟姐妹之间的爱往往没有她以前想象的那么可爱,然而,这并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兄弟姐妹为了伤害对方而打架,韦斯莱家的孩子们经常打架,但他们的许多“公开”打架都很好玩儿,只有在极少数的情况下,在紧闭的门后,甚至在赫敏和哈利自己的眼皮底下,他们才会有爆炸性和伤害性的战斗,以至于他们周围的空气令人窒息。


莉莉很清楚她要说什么才能伤害赫敏,为了造成最大的伤害,这只是她内心的伤痛、悲伤和愧疚混杂在一起时的一种反应,她知道这一点,但她不在乎,她想要伤害赫敏,因为当莱姆斯按照赫敏的命令强行把莱亚娜从她怀里拽出来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怀里的寒气,离开她最亲密的朋友,一个代替她死去的朋友,这是种难以忍受的景象和感受。


所以莉莉利用了她对她妹妹的了解,她见过她的博格特,她的噩梦,她的不安全感,还有更多。莉莉知道这个词在赫敏身边几乎是一个禁忌,所以她才用这个词。


这造成的伤害是令人恶心的满足,但只是一瞬间。赫敏的脸上充满了真实的伤痛,这种满足感很快变成了深深的悔恨,但莉莉不能退缩,她已经说出了那个禁忌的词语,而且没有办法把它塞回到她的喉咙里,现在道歉的话看起来好像她并不生赫敏的气,所以她不能退缩,她不能道歉。


“嘿!”西里斯的眼神很可怕,莉莉不得不抑制住退缩的本能,“道歉!现在就向你妹妹道歉!”


“不!你当时不在场,布莱克!你不知道她逼我做了什么!她让我把莱亚娜一个人留在那里!如果是詹姆斯,莱姆斯或者彼得,你会离开他们吗?不!因为你珍惜友谊!不像有些......”


“我珍惜你的生命!”赫敏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我珍惜你的生命!你想叫我什么都行,你可以叫我怪物,杀人犯,神经病,我才不在乎,因为我还会做同样的事情,去他妈的保护忘恩负义的你的生命。”


赫敏喘着粗气,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她把西里斯推开,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


“今晚我救了你的命,我今晚救了你们所有人的命,你们没有一个人帮上忙,事实上,你们中的一些人差点毁了一切,害死了自己,但是我救了你们。所以如果你们要责怪谁,不要责怪我能够做出艰难的决定拯救你们这些无能的混蛋的生命,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对正在你们眼皮底下酝酿的战争一无所知,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无力拯救你们的朋友,怪那些冷血杀害她的混蛋,但是你,不准叫我怪物。”


……


赫敏睡不着,她太紧张了睡不着觉,她很愤怒,很沮丧,对于……一切。她的脑子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感觉和想法,过去和未来,喜悦和失落等等。


“我很高兴你因为我妈妈的胡言乱语吼了她一顿,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哈利坐在魁地奇球场的栏杆上,他的头发和毛衣在刺骨的冬风中飘动,柠檬洗涤剂的香味飘进她的鼻子里。


“你不生气我对你妈妈大吼大叫吗?我基本上是在说,她朋友的死是她的错,因为她太弱了。”


“如果莱亚娜和你在一起,你能救她吗?”


“谁知道呢?”


“你会更加警惕,你会更加谨慎,因为你意识到了世界上的危险,你是一个出色的战术家和决斗家,拥有我见过的最敏锐的直觉。你是可以救她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想我也可以救她的,我的意思是,我们从小就是这样做的,随时做好最坏的打算,”他叹了口气,把眼镜从鼻子上拿下来,擦了擦镜片,然后又把它们放回脸上,“但他们不是这样长大的,所以,他们自然没有准备好,但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可以做到。尤其是我爸爸,爷爷是法律执行司的头儿,他不可能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有多糟糕。西里斯也是一样,他的家人是黑暗面的一部分,但是他没有尝试去准备,我认为部分原因是他们不想承认,但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相信成年人会解决,而你今晚的演讲告诉他们,让别人做决定是行不通的。”


“我不想让他们卷入战争,这就是我和邓布利多达成协议的原因。”


“战争正在波及他们,他们都是目标,遗憾的是,巫师的世界不够大,不能让他们躲在别人的背后,他们需要准备,不管他们喜不喜欢 不管你喜不喜欢。”


“你到底想说什么,哈利?”


……


埃弗里、雷古勒斯和西弗勒斯一大早就站在魁地奇球场上,对着一群瑟瑟发抖的格兰芬多学生窃笑。


“欢迎来到地狱,格兰芬多们。”

——————————————

评论(1)

热度(16)